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 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