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眼见着千星迟疑怔忡,庄依波看了她片刻,忽然笑了起来,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怎么了你? 可能还要几天时间。沈瑞文如实回答道。 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 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 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,听到申望津开口问: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,在聊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