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 一条、两条、三条一连二十条转账,霍靳西一条不落,照单全收。 听完电话,容恒顿时就有些无言地看向霍靳西和慕浅,我外公外婆知道二哥你来了淮市,叫你晚上去家里吃饭呢。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 吃完饭,容恒只想尽快离开,以逃离慕浅的毒舌,谁知道临走前却忽然接到个电话。 面对着每分钟涌进十几二十条消息的手机,慕浅在茫茫消息海里找了一个下午,始终都没有找到霍靳西的信息。 果然,待到会议召开,几个议程过后,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。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,回答道:还有四个半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