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 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 闻言,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,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,忽然道:行,那你别动,我先问问他—— 第二天,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,回了滨城。 她跟他说回程日子的时候,他只说了能到就到,不能到就不会送他们,可是他没说过会跑到伦敦来啊! 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