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 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