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