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