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 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 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 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,笑得比哭还难看:不是还剩很多吗?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,我还是留下帮忙吧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