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?慕浅说,就那么一个儿子,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,换了是你,你担心不担心?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。千星说,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,别的事情,都跟你没关系。 她害怕了整晚,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,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 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——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 没事的。慕浅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,不喜欢就不喜欢呗。喜欢没有罪,不喜欢更没有罪。人生是自己的,开心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