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