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