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,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。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?申望津缓缓道,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。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,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,原本都没什么表情,听见这句话,却忽然挑挑眉,笑着看她道:自然有要洗的,可是要手洗,你洗么? 另一头的卫生间方向,千星正从里面走出来,一眼看见这边的情形,脸色顿时一变,立刻快步走了过来——直到走到近处,她才忽然想起来,现如今已经不同于以前,对霍靳北而言,申望津应该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人物。 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,心头只觉得更慌,再开口时,却仍是低声道:我真的没有 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,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,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,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 这一个下午,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,可是每每空闲下来,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。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,思绪一片混乱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,直到挂掉电话,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,她才清醒过来。 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