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